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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幼][我们猎杀雌兽──雪域往事]



 
           我们猎杀雌兽──雪域往事


  字数:83382字
  作者:不详
  TXT包: 【我们猎杀雌兽──雪域往事】【完】作者:不详.rar【我们猎杀雌兽──雪域往事】【完】作者:不详.rar

2011-6-29 23:17

                第一部

              雪域往事(一)

  五月份高原上开始回暖起来的时候,我们从梅各布里山下带回了五个平地族
女人。

  上一个世纪的五十年代,我们一直在附近的山区里寻找并且消灭外来的平地
人,扎丹寺的僧人们一直鼓励我们这样做,并且为我们提供武器和钱,和在高原
南部通用的外国卢比。但这是头一次我们一下子找到了那么多的女人。

  她们大都很年轻,是驻雪城的平地人军队中带着的唱歌跳舞的女孩,可能是
想乘现在暖和的季节把她们送回内地去。她们坐的车队被融化的雪水挡在了峡谷
里,困了四、五天后由於高原反应,不仅是这些女孩,就连护送车队的平地士兵
们也变得昏昏沉沉了。

  我们把他们扶进了峡谷一头的沁卡村,我们这二十来个人本来是没有能力袭
击这样的车队的。

  在丹曾家的小庄园里我们安置好了这些被吓白了脸蛋的可爱的女娃娃。丹曾
这个胆小鬼在一年前就逃到Y国去了,我叫他那几个留下来的女朗生给这些小女
军人喂热牛肉汤。女孩们得到了一段休息,渐渐地露出了感激的笑容来。

  不过我的副手布林他们并不是有多少幽默感的人,所以当他们喝了一阵酒以
后一起冲进这间偏房的时候,事情就变得直截了当了。

  哭叫着的小姑娘们被粗壮的高原汉子在整间屋子里拖来拖去,几分钟之内,
她们的草绿色的外套和白内衣就被扔得到处都是。她们拼力挣扎,平地族姑娘裸

  露出来的雪白的小乳房和细嫩的大腿在我们民族深色的地毯上抖动的样子真是难

  言的美丽,每一个亲眼目睹了这样场面的人在他以后的一生中往往会变成一
个可怕的女人杀手。

  比方说我,六十年代后期我已经回到了在国外的起义者营地,担任一个重要
的武装指挥任务。在我的住所下面挖掘的地洞中直到今天还锁着年轻女人。无论
我是特别的喜悦或是十分的不快,我都会带一瓶酒下到下面去,用上整夜的时间
割掉一个小女人的白肉。要是我那天不高兴,我会把她的阴唇割下来,?a href=http://www.ccc36.com target=_blank class=infotextkey>性谟⒐?br />式面包里给她自己吃下去;要是我正有高兴的事,我会把她的腿肌割成条在她面
前煎到三分熟,自己吃。

  做这些事,使我觉得作为一个被赶出家园的高原人还不算太失败。

  身为指挥官,我命令他们给我留下那个最娇小的姑娘,她大约只有十六岁而
已。她才被脱掉了外面的绒衣,只穿着一件月白色的短袄和一条短裤,赤着双脚
捂着脸哭泣着。

  我拎着她的头发没怎么用劲就把她从地下提了起来,然后把她往门外一怂,
她就像一个皮球一样滚到走廊里去了。

  我优闲地跟在她后面,适当地踢她的屁股,她乖乖地按照我所希望的那样连
滚带爬地翻进了过去丹曾女儿住的房间。

  她蜷缩在铺着豹皮的床边歇斯底里地乾嚎起来,我不再理睬她,先脱光了自
己,走过去只一个耳光就让她咽下了哭声。

  像她那么小的一个小动物,只要不吵得人心烦,扯掉她身上裹着的几张布片
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她光溜溜地仰躺在床上抽泣着,已经被吓得不敢动了。在她
的小胸脯上两个乳房一晃一晃地就像是刚出生的兔崽那样弱小,稀疏的毛发下圆
鼓鼓的小阴户像半颗裸露在树叶边的青果子。

  这个少女并不是被我奸杀的头一个女性,但是五天后她蘸着辣酱咽下了自己
的一个小乳房,而我在她的尖叫声中吃光了她那一对软腻的大阴唇之后,我就染
上了品尝女人的爱好。不过我再没有享用过女人的生殖器,虽然这听起来有些刺
激,其实都是些肥油的脂肪,还长着粗大的毛孔,滋味并不怎么样,以后我都让
她们自己去试了。

  当我用劲地把自己插进去的时候她痛得直叫,细嫩的十指抓着我的背。我才
抽插了两三下就注意到血已经渗到了豹皮上。她过於焦躁不安,结果直到我热烈
地奔涌出来的时候她都没有体会到侍奉男人的乐趣,没有流露出一点那样的表情
来。

  除了床垫上那些星星点点红艳的色彩,老实说,她洞口的折皱和洞中的嫩肉
虽然还算细幼爽滑,但远远比不上大女人那样成熟厚腻、风情变幻。就像半生的
果子,除了一汪清水诱人之外,只有酸涩的回味而已。

 经常给我们送印度大米的一个廓而克矮子曾经用一个尼泊尔小女奴给我们表

  演了他怎样慢慢地「开发」她,他像一条狗似的围着那个小身体一会儿舔这
里、一会儿摸那里,把自己累得直喘。最后总算让那个傻呼呼的女孩用手臂抱住
了他的脖子,大概还叫了他两声「叔叔」。这种把戏把我的战士们惊得呆住了:
难道他的意思真的是我们应该像他那样去服侍我们抓到的平地女人?也许他只是
想演示一下万一我们被平地人军队逮住了,应该怎样依靠性贿赂来逃生吧!

  下一回再轮到这矮子来送补给的时候,布林绑起了一个已经被我们玩弄了好
几个月的平地族人的女工作队员,一小片一小片地削掉了她的乳房,再锯掉她的
两臂和双腿,把伤处用烙铁止住了血。矮子被我们灌了一通鹿鞭酒,然后把他推
进房里去「调教」那个树干一样的女人体。这事让我们笑了将近一年。

  我已经不想再干这个瘫软在床上哭得像个泪人儿似的小丫头了,我们高原人
的教育方式会是这样的。她还没有从失贞的震撼中恢复过来,毫不挣扎地让我用
牛毛绳把她的两脚分开捆到了床角的雕花木柱上。我拣起扔在地上的皮袍,抽出
挂在上面的猎刀,同时分开她身子下还粘粘糊糊的大阴唇。我的指甲蛮长的,我
掐住下面软软的小阴唇提起来,痛得她在上面尖叫。我把猎刀的锋刃伸进去划开
她,头一下没有割准地方,我连着划了两三刀,才把一细条粉红色的肉花瓣从她
的还没发育完全的小缝隙中里抽了出来。

  她叫得像头一回下蛋的母鸡那样可怜,白白的大腿肉硬绑绑地抽到一起,全
身不住地哆嗦。

  好事一定要成双,我用力扒开她痉挛成了一团的生殖器,再割掉她另一边的
那小条。

  我推开门叫布林:「山南的流浪者,带几个人到这边来!」

  我的大汉们轮流着干一个刚刚吃过刀子的十六岁的小女人,这样的情景真值
得一看。至少她发出狂犬似的吠叫声、胡乱地挥舞着小手细腿的样子开始有那么
点意思,现在可以叫她母狗了。

  傍晚的时候,大家弄得差不多了,我说:「小母狗,很痛是吗?」

  小姑娘已经昏过去又醒过来好几回了,猎人顿珠捏着她瘦瘦的脖子把她在地
上拉直,她便呆呆地站直在地毯上,腿上乾结着黑红的血迹。

  「走吧,往前走呀!」她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盯着我们的眼神就像是在梦
中一样。顿珠挥起猎刀用刀背砍在她的肩胛骨上才使她清醒了一点,他把她一直
带出了大门。

  另外三个赤裸裸的女孩也已经被歪七扭八地扔到了院子里。我因为先离开了
不知道,原来第四个女人有点不同寻常。

  头一条,她不是年轻的小女孩,剥光了以后才发现她是个成熟的大女人。这
才去找扔在一边的军衣,有一套军服上缀着的肩章是少校,这在我们逮住的平地
人里面是个很高的军衔了。

  第二条,是她微微地挺着肚子,她是个已经怀上了小狗崽子的大母狗。


              雪域往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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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年度最怪异愚行之一,在情色文学版宣讲耶苏如下:见有坏人坏事将其说
出,说者不一定是坏人。

  幪眼不看坏人坏事,坏人坏事并不会自行消失。

  正因为是坏人,才对好人做坏事。

  生活是复杂的,有时坏人也有机会对好人做坏事,很坏很坏的事。

  电影是假的,有时好人也会死。

  谢谢BOB。

  阿门。虔信原教旨者,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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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这条大肚子的母狗要特别一点,把她直挺挺地捆到了一棵小树上。把被我
破身的那个娃娃拉过来问:「说,这个女人是谁?」

  她谁也不看,紧抿着嘴唇摇头,不过只来得及摇了两个来回,我的猎刀的一
小截刀尖就往上捅进了她的小屁眼里。她痛得扭曲着脸,不敢摇头了。

  「这东西不高兴就会往里钻的!这个女人是谁?」

  「不,我不认识她。」她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来,叽叽喳喳地说着。

  真见鬼,我还舍不得就怎么杀了她呢!我把刀子从她的肉洞里抽出来,另一
手握紧了她的头发,低低地喝了一声:「她是谁?」跟着把刀子捅回去,不过这
回是她一边的屁股蛋。

  就那么简单,问一声,捅一刀,有时往右、有时往左。

  她被又痛又吓的弄昏了,不知为什么一个劲直点头,我看她就是真想说什么
也没可能编排出像样的句子了。不过我们的大肚子少校虽然已经被剥得什么也没
剩下,而且又被十几条壮汉干了半天,身上到处是青紫和抓痕,大腿之间淋漓污
秽,到这时却还残留着一点骄傲。她靠着树干喊道:「你别再动她!我叫李春,
我是联络部的军官,你们对我来吧!」

  哈,联络部的大人物。我的下一刀捅进了小丫头的大腿,不过问的是少校:
「你这肚子是谁搞大的?」

  见她犹豫,我的刀子在肉里割下去:「是谁?」

  「×××是我的丈夫。」

  我就知道今年一定会交好运,弄到手这条大母狗真值得高原的勇士们好好庆
祝一阵子。平地人军队的联络部是动尽了心思跟我们作对的重要机构,勾引我们
高原人中间那些动摇不定的上层人物,派人潜入我们这些自由武装之中,所有这
些狡诈的行径都是联络部的工作。再有就是,提起×××这个名字,全高原的平
地人再加上他们的所有死敌可没有不知道的。

  我看了看布林和顿珠,他们露出了狼那样凶残而愚蠢的表情,可惜就是脸色
发青。他们已经连着干了三、四回,我想他们都该休息一会儿了。

  「喝酒吧,喝酒吧!」在那些年间,我和我的勇士们所做的仅有的事只是战
斗和饮酒。可以想到我们并不经常战斗,所以更多的时间就是饮酒,我们一直热
闹地玩到晚上半夜过后。

  赤条条的女俘虏们被拖起来捆在树干上,一个人分到了一棵树。我下令谁也
不准再碰女人,我要把他们留到明天享用李春。

  不过直到第二天上午大家才从宿醉中清醒过来。屋外的太阳温暖迷人地照耀
着,赤身裸体的女少校李春被解开来扔在地上,她仰躺在那里,睁大了眼睛凝视
着我们,并没有挣扎反抗。

  好吧,弟兄们,让我们好好地来见识一下一个少校的屄。

  布林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走到女俘虏的身边,他右手提着他的德国1934
年手枪,那是一具很大的武器。他蹲下,把枪管顶在女俘的左乳房上,扣了一下
扳机,当然,是空的。他大笑起来,把大女人的两条腿往两边分。

  李春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但是布林的手一松开,她便晃动着身子把自己的
两条腿并拢,这样来回反复了几次,布林笑了一阵子,突然挥手一巴掌搧在女人
的脸上。李春的头甩到了一边,闭上了眼睛。

  「分开腿,少校。」她一动不动,「分开腿!」闭着眼的李春只是咬住了自
己的嘴唇。

  他再打下去,机械地一下接着一下,布林是个很有劲的高原汉子,女俘虏的
头像个风中的铃铛似的摇来摆去,我们眼看着她脸颊一点一点地肿了起来,嘴里
和鼻子里都在往外流血。另外就是,布林的那条东西也越翘越高。

  「痛吗,姑娘,痛吗?」停了下来的布林冷笑着问,把枪口顶在女人的肚脐
眼上:「要我捅一捅肚子吗?还是分开腿?」

  已经有眼泪从李春的眼睛里流淌下来了,她慢慢地把压在上面的一条腿弯起
来,移开了。布林粗大的手掌按了上去,李春全身都哆嗦了起来。

  布林当然不会只是摸摸她就算,他的手指埋进了女人的阴唇底下,上下试探
着,用劲揉起女人的什么地方,他的力气很大,推动着女人的整个身体在地下晃
动起来。李春不知道是难受,是耻辱,还是有些受到了触动,她不再咬紧牙齿,
喘气声也变得粗重,她微微地张开嘴发出一点呻吟声:「哦……哦……」但是接
着她突然抬起一条腿蹬在布林的体侧,布林向后摔倒在地上。

  站在旁边看热闹的顿珠连忙一脚踢了上去,把女俘虏踢得在地上打了个滚,
她痛苦地缩起身体,喉咙里「格格」地响着,吐出了两口鲜血。

  「慢,慢点。」布林爬了起来,冷静地说:「把她吊起来。」

  我的勇士们拽住女人的头发把她拖起来再往前摔出去,再拖,再摔了一次,
她就已经躺在那一排捆着女人的松树对面了,这里竖着两根染满了黑血的木头桩
子,大概有两米高。女俘虏的乳房和屁股被地下的石头划出了一条条的血痕,她
没有反抗,让布林他们把她的手和脚都紧紧地捆上绳子,然后把她悬空吊起在了
两根木桩子中间,左手左脚拴到一边,右手右脚栓在另一边。赤条条的女少校李
春像是一个字母X似的挂在那里,面对着她的士兵们。

  在她的下面放了两个木头箱子,布林站到上面正好搂紧了女人的腰,他把脸
挤进她的脖子上摩擦着,他的腿在下面扭个不停,当然是在把自己的那个工具往
女人身体里面塞。然后他的头紧贴着李春的肩膀和胸脯滑下来,把李春左边的乳
头含进了嘴里。

  女少校淩空的身体随着布林的动作而上下地起伏着,她低下头看着男人的头
顶,满脸流露难以言表的惨痛表情。她忍不住再一次发出呻吟,苦苦地皱着眉。

  接着她在空中突然地左右扭动,发出了一长声凄厉的惨叫。

  布林从女人的胸上抬起头来,女人的乳头周围满是鲜血,上下绽裂开两排深
深的牙印,布林狠狠地咬了她一口。男人分开他自己结实多毛的腿稳稳地站着,
不慌不忙地进攻着女少校分展开来的生殖器,一边笑着去摸大女人的下巴。

  「女军官,再来另外一个,嗯?」

  她的嘴唇颤抖了一会儿,终於低沉地说出来:「你这个畜生。」

  我对身边的顿珠说:「兄弟,去帮帮我们山南的勇士。」

  猎人顿珠咧开嘴笑出声来,他走上去接过一直提在布林手中的德国手枪,转
到了李春身后,他开始抚摩着女俘光裸的屁股。

  「唔……唔……唔……」布林在前面的攻击更加猛烈,女人悲惨地向后仰着
头,头发四面披散开来,「哎呦……啊啊啊……呦……你……你……」她大声尖
叫,在空中猛烈地蹦跳起来,是后面的顿珠把手枪的枪管粗暴地捅进了李春的屁
股眼中。他蹲下去握住了女人的一条腿,往上把枪管全部捅进了女人的肚子里,
那枝枪管的头上可是有突起来的准星的,布林把枪往下拉,再往上推回去,他笑
着,一下一下地干得很带劲。

  「哎呦……哎呦啊……啊……痛啊……痛啊……」她说。布林咬住了她的另
一个乳头,像狗似的往外面撕,不幸的女俘虏靠她悬吊着的两支手臂把自己的身
体往高处拉,彷佛想用这种方法逃离这两个家伙动物般的前后攻击。她的身子在
空中弯曲着,白白的大屁股像游泳的虾似的朝后面拱起来。

  布林抓住她的腰把她拽下来,同时踮起脚尖凶狠地迎上去,等在底下的顿珠
一点也不费劲就让枪管戳到了头。

  「啊呜……哦呜……」被两个男人紧紧抱住的李春只剩下拼命地左右扭动一
条路了。

  「好……好……」狂热的布林呲牙咧嘴地喊叫道,他突然停住,贴紧在女人
的身体上,只看到他的光屁股在轻微地抽搐,我们大笑起来。

  他离开她,顿珠仍然在她的肚肠里玩着那把枪,女人全身不停地发抖,两只
乳房都在流血。下一个魁梧的高原人站到了箱子上,他的大手伸到李春的两腿之
间,满满地一把抓住女人的整个下体,托着她在空中摇晃,然后用另一只手抓住
自己的东西朝上试着,急躁地哼哼。

  我叫上一个汉子走到他们对面的那一排树下去,我们从被捆在那里的第一个
小姑娘开始,她们都闭着眼睛,尽量地低着头。

  「睁开眼睛,看着你们的长官!」皮鞭像风暴一样撕扯着她们赤裸的胸口,
一直到她们抬起头,认真地注视着她们的大姐姐被人不停地轮奸的样子。我让那
个高原汉子留在那里,谁要眨一眨眼睛就让她吃鞭子。

  在被操过十多回后李春开始求饶,主要是承受了全部重量和冲击的手脚太痛
了,她的脸上流满了一条一条的泪痕:「放下来……放……地上……痛啊……哎
呦……痛啊……」

  高原的勇士们没有理睬她,不过再轮过几个人后她就失去了知觉,我们只好
把她从上面解下来用水浇她的脸。等她醒过来以后把女少校拖到了她的同样赤着
身子的战友们身边,踢她的两条腿使她们大大地张开,她现在就算想反抗也没有
力气去做,只是一动不动地听任我的部下们摆弄。

  赤裸的小女兵们默默地看着躺在自己脚下的李春,浓厚的精液正从女军官染
血的阴户中一股又一股地流淌出来,看上去像是我们高原山谷底的石灰泉。她的
乳房、肩膀和手臂上翻起了一小片一小片被男人咬开的肉皮。我们往她的身上也
浇了两桶水。

  男人们再趴到她的身上去,在女少校的身体上撅起屁股「嘿呦嘿呦」地用劲
工作着。由於羞辱给予女俘最初的强烈冲击已经过去,女人已经麻痹於男人们狂
热的抽插之中,在粗壮的汉子们无穷无尽的挤按和压迫下,李春像一块没有生命
的胶质一样柔和地晃动着,断断续续地从半张的嘴中吐出含混的哼哼声。

  复仇般的轮奸像开始一样突然地结束了。赤条条的高原勇士们互相打量了一
阵,最后发现大家的鸡巴全都无精打采地挂在下面,也许有几个强壮些的已经干
过了第二回,但是现在谁也没有剩下的欲望了。这才只是中午呢!

  养马的大屋子那边传来了布林响亮的声音:「看到你们的女战友了吗?她们
都光着屁股呢!哈哈哈哈!」他领着几个人把那八个守卫车队的平地士兵带过来
了。


              雪域往事(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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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年度最怪异愚行之二,情色文学写手感情大写真如下:各位巡行情色的正
义之士:小弟文中女角皆为正面人物,是小弟的最爱。小弟长久以来痴迷於落入
绝境女性的悲剧命运,努力地一次再次探索,如果遭遇不幸,她将如何尽可能地
维持她的镇定和尊严,她将与她的对手如何互动,命定她必将崩溃,必将死,但
她将努力至最后。

  林青青有言:「……在这之后,她的小妈妈随便遇到什么都没有关系了。」

  天暗下来了,我疲倦地放下笔,对腓腊说:「时间到了,叫他们再来吧。」

  按当时处境,已是我能设想出的面对暴力的最凄美回应,天下能有几人达此
大勇?!

  小弟另一系列《花满楼》之三主人自白曰:「及至午夜,须臾梦回,检点心
情,所忆所思所念所可痛者,惟粉黛侠骨,荆钗柔肠。静似碧翠,豪如菊姐,媚
若无名,皆胜於须眉远矣。乃假借意淫之章,实隐可泣可歌之德,斥粗鄙暴虐之
耻。同道诸友,不可不察某之苦心孤诣!」该文略早贴於坛中,或可引为附注。

  言已至此,如仍不能见谅,呜呼哀哉。

  谢谢阿里兄,谢谢BOB。

  文涉极度暴力,两岸并各地入情色版寻纯真爱恋者,速退!临情色版而忽手
淫政治浮想联翩者,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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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类的暴虐与残忍为什么是这样深不可测,为什么人们彼此之间的仇恨像雅
江一样地流淌不息?今天我已经是一个七十岁的老人,但是我仍然不肯原谅我的
对手们,我想我的对手也决没有忘记我这个残暴的敌人。人杀我兄弟,我必辱其
妻女,佛的报应是遥远的、隐晦的,天国那一边的,人的生命没有办法等得到那
么长久的正义。我们是高原莽林中的兽类,我们的报复是直接的、狂野的,不这
样做,活下来的就不是我们。

  我的家在遥远的何处?又有谁在乎我如何能够重见故土?不,我决不忏悔我
所做过的,李春落在我的手中那是她的宿命。如果在那些疯狂的岁月中遇到了坏
运气的是我自己,我也会像李春一样勇敢赴死,我决不抱怨。

  被绑在马棚里过了一天一夜的男俘虏们也光着他们的屁股,从昨天一开始就
撕掉了他们的军服。我的勇士们在干完了女人之后就会无聊地转到那边去,随手
拎起一根柴棍没头没脑地抽打下去。男人打男人可不会是一件精细的活儿,所以
他们现在看起来都是一副很粗糙的样子了,血流得满头满脸。

  「跪下,跪下!」布林抡圆了手里的棍子砸着他们的肩膀,那个高个子长着
连鬓胡子的北方人趔趄了一步,转过脸盯着布林,不过布林再一下就砸在了他的
脸上,那条汉子喊出了一声:「杂种!……」便扑通一声摔到了地下。

  布林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举起大棒指着第二个说:「你!」这第二个看了看
他,跪下了。

  反绑着的男人在那两根木桩下跪了一排,前面是赤裸的女俘们,中间的地上
仰躺着气息奄奄的李春。两个高原人提起一个平地士兵,架到李春身边:「平地
人,娶过媳妇吗?」

  他挣扎着,想把他们甩开,嘴里说了些:「*** ,*** !」之类的骂人话,
布林冲过去用木棍狠狠地捅他的肚子,他弯起身子,痛得发不出声音来了。

  他们松开他,让他软在李春的两腿之间。

  「平地人,试一试你们自己的女人!」布林用脚尖去挑他的下巴:「干她一
回就放了你。」

  下面的男人慢慢地抬起脸来看着他,似乎还点了点头,然后突然往前一窜,
一口咬住了布林的小腿。布林全身上下只穿了一双皮靴。

  布林大吼一声向后跳开,我说:「割掉他的东西。」

  俘虏被几条大汉紧紧地按住,顿珠拿着匕首在他的胯下来回摩擦着:「干不
干?干不干?不干就永远不会干了!」

  「做梦!」

  他把他割得连血带尿,流得一塌糊涂。无穷无尽的惨叫让我都哆嗦了一下。

  李春勉强地从地上撑起来一点,说:「你们,你们……」布林抬起靴子跺在
她绵软淌血的大乳房上,把她踩回了地面。

  「下一个。」我说。

  又拖出来一个,他呆呆地跪在大女人的身边,没?a href=http://www.ccc36.com target=_blank class=infotextkey>性趺刺踉2剂峙牧伺?br />他的肩膀:「我来帮帮你吧,朋友。」布林把他手里的大木棍顶在女俘虏的阴户
上,左右旋转着往里边压下去。

  那棍子太粗了,捅不进去的,只是把女人的大阴唇拧得翻了起来,木头满满
地堵住了她的整个外生殖器。棍子扭动着,下面的女人也扭动着,李春的两只手
握住了木棒,但是她的手早已软弱无力,她痛得把腿抬向空中弯曲起来夹紧了木
头,赤脚上的每一个脚趾头都在发抖。

  布林露出虚假的笑容,他把棍子飞快地往上一提,重重地往原处捣回去,撞
击在肉面上发出「噗」的一声闷响。李春发出一声长长的嚎叫,像一条扔在沙滩
上的鱼那样弹跳起来,这样的猛劲使她挣脱开了那根大的木制刑具,她紧紧地捂
着自己的屄左右打滚。

  我们等着,直到她渐渐地停留在一个很不自然的姿势上,别扭地歪着头。满
脸的眼泪和口水粘着她一丝一缕的短头发。

  我的勇士们握住她的脚把她拖回原地,扯开她的两条腿。她那两片肉唇的缝
中满满地蓄着鲜血,在会阴处变做了一小股淌到她的屁股下面去。

  一直跪在那里的男人身体起了一点变化,面对着赤裸而又受伤的女人身体,
他的东西又粗又壮地朝上举了起来。布林掐住他的后脖颈把他用力往前推,使他
扑倒在他们少校的身体上。这不够,布林弯下腰去继续抓住他的脖子向下压,使
他的躯体在女人的裸身上滑来滑去。男俘虏似乎是想挣扎着爬起来,又像是在试
探着用他的东西找女人的地方,他反背着手,爬不起来的。

  被压在他身下的女军官咬住自己的嘴唇,避开她的男战友近在咫尺的脸。布
林说:「数十下,还没有干起来就割掉!一,二……」

  竟然是李春靠腰的力量微微挺起了她自己的屁股,她的骨肉丰满均匀的髋部
在空中来回晃动了两三下,迎合着男人。「哦……」地吐出一口气,她落回到地
上,她身上的男人哼哼了两声。

  布林站起身来,一棍打在那男人的屁股上:「动起来呀,快*** 动!」

  男俘虏左右地摇摆着他的屁股,他背后的手臂却不能把自己的上身撑起来,
「不行,挺起来,挺起来!」布林的木棍再抽下去,男俘发出粗重的呻吟,不知
道是因为挨打还是因为作爱。

  他拱起头顶在李春的裸胸上,用这做支撑把自己抬起来,然后颈子一松便沉
重地落回去,又拱了起来。有趣,很有趣,我们都在笑。这个屁股已经红肿着的
男人在费力地抽插了五、六回以后歪倒到一边地上去了,「哦,哦……」李春又
吐出气来。

  几个人上去割断了反绑他的绳子,把他重新扔回女俘虏的身上。他喘息着,
把手臂架在女人的身体两侧,开始时很慢,「哎呦……哎呦……」李春轻轻地呼
痛,然后他渐渐地快了起来,直到最后瘫软地抱住了女军官的裸体。我的勇士们
拖开他,再换一个上来。

  第四个拼命挣扎,被布林的棍子打在胯下,他的那块地方变成了一团捣碎的
肉饼,但是其他人最后都在他们的女军官的身体里做完了。高原的勇士们围在旁
边观赏着这一切,十分及时地再一次兴奋起来,不过这一回他们懒得再趴到地上
去了。

  李春软绵绵的身体被他们抱了起来,搁上那两个叠起来的木箱,把她的脚分
开捆在木箱底下的角上。她的因为怀孕而饱满的腰像折断了似的弯曲成直角,她
的上体倒挂在木箱子的另一边,乳房怪异地垂落在她的肩膀,现在我的勇士只要
站到箱子边上就能把他们的器具往前捅进女俘虏的屄里去了。

  在他们拽住女人的肢体摇晃着拼命用劲的时候,布林走到另一边低下头看着
李春,女人紧闭着眼睛,好像已经失去了知觉。布林分开腿,握起自己的生殖器
对着李春倒悬的身体开始排泄,尿液变成一条弧线浇了下去,先是她的胸口,再
是她的脸。

  不知不觉地,高原上昏暗的太阳沉落於远方闪着雪光的冰峰之后,风刮起来
了,吹起了裸着身子的女人们纷乱的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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